“且当初我的身上还有被南栀砸晕的伤,若是容世泽愿意信任我,那个伤就足够他相信我了。”
“但他没信,说不定他还会觉得,是我为了取信于人,自己把自己弄伤的。”
人性就是如此,当觉得一个人、一件事情不可信的时候,无论怎样去看,都处处皆为破绽。
沈砚书听到这里,也委实是有些被容世泽蠢到了。
容枝枝彻底平静下来之后,便立刻坐直了,拿帕子擦了泪珠,多少有点儿尴尬。
沈砚书当然也知道她不自在。
他便没事人一般,说起那吴梓健的事:“所以当年,吴梓健就是那名追你们的劫匪?”
容枝枝:“我怀疑是!因为……因为他好似是个采花贼,他追我们的时候,一直说一些淫词浪语。”
“为了证明他生得好看,还故意扯下了面巾,约莫有一刻间的功夫才戴上,说让我们瞧一瞧他,说……说我们从了他也是不亏的。”
“我们躲在林中的时候,见着那个淫贼到处寻我们,自是看清楚了他的面貌。”
“也正是因为如此,南栀一定是想着离他越远越好,许是因此激怒了他,他才在崖边动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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