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鸩:“不是吓唬妹妹,是关心妹妹。”
江氏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气都不顺了,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个这样的儿子。
她试图与儿子讲道理:“申鹤和申雅,罪不致死。”
那对姐弟看得出来,是浑然不知情。
慕容鸩犹豫了一下,反问道:“那吴氏可以死一死吗?”
江氏只觉得心里堵,盯着慕容鸩道:“你处事能不能不要总是如此极端,你觉得你的想法,是好人应当有的想法吗?”
慕容鸩的嘴角浮现出讥诮:“好人?我为什么要做好人?”
“难道母亲相信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妹妹从前在齐家够好了吧,齐家人对她好了吗?”
“妹妹从前还在京城捐款,救过不少百姓,但她和离之后又有几个人心疼她?更多的人不都是在骂她离经叛道?”
“世上又有多少好人,做了一辈子善事,最后患病的是他自己,无人问津的是他自己,孤苦伶仃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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