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忙是道:“陛下,我们乾王府也能拿的……”
永安帝却冷了脸:“世子妃,父皇让朕尊沈相为亚父,正是因此,相父才能逾礼送出八百抬嫁妆,怎么你们乾王府也能逾礼了吗?”
便是皇子嫁娶,都没有八百抬的先例。
若此人不是沈砚书,此事是能被问罪的,这是要越过天家去了。
作为帝王亚父的沈砚书有这个资格,乾王府是万万没有的!
谢氏听到这里,白了脸:“臣妇知错,请陛下恕罪!”
倒是她糊涂了。
是了,他们家虽然是皇亲国戚,可陛下亲政之前,沈砚书几乎能凌驾于皇权之上,这哪是自家能比的?
她先前觉得儿子样样比沈砚书好,如今看来竟是想错了。
沈砚书担心容枝枝又被太后为难,自然也没有耗费太多时间换衣服,不多时便过来了。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头发也没有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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