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也是尴尬。
直言道:“本来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本相准备离开昱国时,遇见昭国派来的刺客。”
“三年前,齐国和昭国的关系,便已经十分紧张。”
“打斗之间,有一箭本该往为夫右臂而来,荣华郡主忽然出现,为我挡下。”
“她肩头因此受伤,晕厥过去,她的仆人连忙请太医。”
“我这才清楚,她并非是哪位王爷府上有意来靠近为夫、算计我的公子,而是宸王府的孤女。”
那个时候,见着荣华郡主的穿戴非富即贵,他便已经清楚多半是皇室中人,只是真的没往郡主上猜。
容枝枝听到这里,倒是沉默了。
“如此说来,荣华郡主当初不止没有算计过夫君,反而救过夫君一回?”
沈砚书:“可以如此说。”
虽然便是荣华郡主不出手,他也只是右臂受伤,但受了人家的恩情就是受了,总不能不认。
那时他蛇毒未解,体弱身弱,命如残烛一般,谁都知道:他的手无缚鸡之力,便是他最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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