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云:“相爷,咱们要不要把二爷救出来?”
此事本就是家事,如果相爷愿意插手,一句话就能将人放出来。
沈砚书淡声道:“让他先在牢房住几日,长长记性吧。”
多住一日,想来就多明白母亲的糊涂几分,更是会慢慢知晓,他从前对母亲言听计从是错的。
太早放出来,砚明大抵觉得不过就是一点小事罢了,原谅母亲算了。
乘云:“就是吴大人倒霉,他一个小官,这两年竟然贪污了不少,不过他真是个妙人……”
“此事之所以一直没被查出来,是因为他常常答应帮人办事,但偷偷收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偏生的他还十分讲究,只收那些大富大贵商人的几千几万两,不要任何人的全部身家,如此也动不了那些人的根基。”
“那些个人想来也是见着自己还是个富人,自然也不敢告他,只因贿赂官员本就触犯我朝律法,告他不就把自己也送进去了?便索性自认倒霉。”
“是以,从前官场没人发现吴大人徇私枉法,民间也没人戳破。”
“他本来以为悄悄收下金子,能安享晚年,结果被咱们老夫人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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