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与容枝枝一起下了马车,恭送帝王回宫。
只是回相府的路上,容枝枝一直欲言又止,看沈砚书的眼神,满是狐疑。
这令首辅大人也心虚起来,时而不时地伸出手,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
他甚至开始找话题:“夫人觉得,沈宏是真心悔过了,思念陈氏吗?”
容枝枝如实回答:“他不过就是自私自利,想着能有个人帮自己承担风雨罢了。”
“他哪里是真的惦记陈氏,又谈何悔过?若是今日之事,陈氏也不管他,他骂得只会比骂婆母时更加难听。”
沈宏这样的人,只爱自己,是与公孙氏一脉相承的自私。
沈砚书:“本相也是如此认为。”
既然如此,沈宏这所谓的思念和后悔,就不必告与陈氏知晓了。
回到了府上。
容枝枝还是没有放过沈砚书,开口询问:“夫君就没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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