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游到底也是个好面子的男人,听了这些只觉得难堪至极。
便说了一句:“他乾王府不想与我来往,我还不想与他们来往呢!”
“起初只是去送个礼物,好心给他们添添喜气罢了,既然他们不稀罕,我齐子游这辈子也不会再登门了!”
顾浅浅:“哎呀,可是好硬气呢,你是不是还想说乾王府不识抬举啊?”
齐子游:“我……我没这么说!”
只是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他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钧郡王也是觉得心烦:“早知道我就应当同乾王府一样,不让你进门!”
这些话都如同巴掌一样,打在齐子游的脸上。
越天策见着这一变故,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花瓶碎了的事,菁华郡主早晚是会知道的,便是今日没拆开看,过几日也会自己发现。
区别也无非就是在婚礼上与容枝枝闹翻,还是过几天再闹翻罢了。
齐子游做什么非要当众说这种话?叫钧郡王不喜他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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