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
他很难不觉得,是不是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叫枝枝心里不舒服,她生生记了这么久,今日故意拿出来堵自己。
他也是第一回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这样记仇,那番话都过去多久了?!
容太傅沉眸道:“为父看得出来,相爷并未因为你和离之身,对你有所嫌弃,你在他跟前,也大可以大胆一些!”
容枝枝还是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父亲,女儿如今自卑得很,哪里敢恃宠而骄呢?”
“其实女儿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什么样子,才能叫郎君一直喜欢。”
“女儿见着沈相的时候,也极是彷徨。女儿今日看似风风光光,实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容枝枝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演技,能不能骗过容太傅,因为父亲信不信都无所谓,如今沈砚书要娶她,她对容家有用。
单凭这一点,父亲不会轻易与自己撕破脸。
果然,容太傅看了她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罢了!”
两个字说完,他疲惫地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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