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气得脸色铁青:“这个贱人!长辈都还没出去,她就匆忙往外跑,赶着去投胎不成?子赋好心好意要陪她一起,她还不识抬举!”
齐允不快地道:“住口!你声音小一点!”
覃氏憋闷地住了嘴。
容枝枝对他们只以为小声的对话,充耳不闻,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上,朝夕也是与她闲聊几句:“姑娘,这几天那齐子贤日日赌得不着家,今日若不是要举家赴宴,想来也是不会回来,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
容枝枝扬眉:“什么事?”
朝夕:“他已经与覃氏要了好些次银两了,覃氏的私库应当已经被掏空了。可覃氏怎么舍得给的啊?”
容枝枝顿了一下,乐了:“覃氏约莫是叫齐子贤骗了!”
至于用什么理由骗的,就只有他们母子自己知道了。
……
到了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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