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虽不学好,却是格外机灵,许多事情他心内都有数,他自个儿仔细些,又有齐子贤护着,便不会轻易遭覃氏的毒手。”
朝夕忙是道:“是!姑娘您是想借着冬凌,养废了齐子贤吗?”
容枝枝寒声道:“怎么叫我养废他?他本就是个废物,还是个恶毒的废物。”
“旁人与姜先生学一年,就是不中举,也高低能考个秀才,他学一年却被赶出师门。我如今,至多也不过是叫他废得更彻底一些罢了。”
“覃氏只怕还不知道,冬凌后头还沾了赌,这一年在庄子里头,也常常私下与那些管事赌博,欠了不少债务,却还是不知悔改。”
“齐子贤小小年纪,钻营有余,可心志不坚,难逃玩性,从前对冬凌也是言听计从。”
“覃氏若是除不掉冬凌,定是想着好好看着他们,可百密也总有一疏,只要有一两回没看住,冬凌便能带给我们惊喜!”
齐子贤想叫她的祖母在阴间不宁,容枝枝便要他在阳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世上沾了赌的人,能有几个有好下场?
朝夕抚掌道:“如此,便是等着瞧好戏便是了!”
给齐子贤“安排好了人生”,兰苑的众人心情都是不差,容枝枝还叫小厨房特意烧了一只羊,与她们一并分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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