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侯说完便一拂袖,没好气地转身出去了。
薛氏是信阳侯唯一爱过的女人,可惜薛氏早逝,叫自己只能面对这个不知所谓的覃氏!
覃氏听得一阵眼晕,竟是气得哭了起来:“我与侯爷才是夫妻,他竟是半点都不相信我,是了,他从来就没看得起我,从来没爱过我!”
开口便说自己短视愚蠢,想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觉着她说的话都是没过脑子的,觉着都是因为她自己蠢笨,才会不识好歹,以为容枝枝是坏人。
李婆子也是叹了一口气:“唉,夫人,您先别哭了,还是想想法子吧。侯爷越是指望不上,您便越是要自己立起来啊!”
她有时候也是服了夫人了,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孩子也这么大了,还在乎着侯爷是不是爱她这个问题,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啊。
覃氏攥紧了帕子:“你说得是!”
只是说着这话,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仿佛被负心之人狠狠辜负,又伤感了好一会儿,也骂了薛氏好一会儿才作罢。
李婆子见她终于冷静了,才建议道:“实在不行,不如就与侯爷说,您也没想到冬凌还活着,今日只是因为镯子的事情冲动了,一时间在兰苑说错了话,才说叫冬凌回来。”
“四公子不听您的话,还敢不听侯爷的?叫侯爷出面将冬凌处置了便是了,终归是哥儿的前程要紧!”
覃氏忙是摇头:“不行!侯爷已经对我意见这样大了,若还听见我不过是为了个镯子就险些害了孩子,怕更是念着薛氏那个贱人,一怒之下真的休了我也说不定。且如此做,贤哥儿也会记恨我这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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