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言罢,又讨论了一番国政,便下了朝。
沈砚书如往常一般,随永安帝去了御书房,如今少帝已经可以自己批阅奏折,只是遇见了难处,总是要请教沈砚书一番。
沈砚书每日便会有一个时辰,特意在宫中相陪,或早或晚。
路上。
少帝没忍住问道:“相父,那齐子赋磕头就磕头,为何是对着武陵山的方向?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武陵山既不是帝陵,也不是封禅之处,更不是齐家祖坟所在,对着那边磕头做什么?
永安帝相信不止是自己,许多朝臣也有这样的困惑,只是其他人不敢问,但是他有什么不敢的!他可是相父视如己出的好孩子啊!
沈砚书眉峰都没动一下,语气清冷:“武陵山风景秀美,能除他心中浊气。”
永安帝看着相父的表情,开始跳脚:“相父!朕已经十三岁了,不好糊弄了,你这是欺君,快说实话!”
听到“欺君”两个字,有宫人的眼神,忍不住往这边瞧。
永安帝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谁准你们偷看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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