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不念着待自己好的娘家几分呢?唯独婆母您一听说要您的嫁妆,就变了脸。”
“罢罢罢,这事儿本也是与我无关,我也不过是心疼表姑娘年纪轻轻,就遭逢如此大难罢了。那儿媳便先走了,婆母您与覃夫人继续商量吧!”
刘氏哪里会让容枝枝走呢?
她当即便攥住了容枝枝的手腕:“外甥媳妇,你可不能走!你要好好劝劝你婆母,照我说,要她一半嫁妆都是少的,她整副嫁妆可都是我夫君给的。”
“便是侯府的家业不肯给我们下聘,我也不说什么,可小姑子你那嫁妆凭什么不给啊!若不是因为你女儿毁了我女儿的脸,我需得求这点东西吗?”
“如今不过要一半我夫君给你东西做聘礼,你都要推诿!莫不是要我的女儿光溜溜地进你家门不成?我便是要去街上大闹,将此事都说与百姓们知晓,叫他们都来评评理!”
刘氏也知道,侯府的库房早就没多少银子了,要侯府库房的一半,那也是不占理的,没必要去扯。
可覃氏嫁妆,他们家要一半,是无论如何都要得的。
覃氏气得头都大了,如今侯爷对她一百个不满,若是她连自己娘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又叫侯府丢脸。
想来侯爷不止会觉得她不堪,还会觉得她娘家人也不堪,到处落侯府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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