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时候的齐语嫣,哪里是她拦得住的?
她们表姐妹离开之后。
朝夕看向容枝枝,问道:“姑娘,您这是何意?当真让她去乾王府闹啊?”
容枝枝品了一口茶,淡淡道:“她想去便去,谢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但不想要我做儿媳的时候,说的话都那般难听,那你试想,齐语嫣素来是谢氏瞧不上的,谢氏能与她说什么好听的?”
朝夕眼前一亮:“姑娘是打算让齐语嫣去自找羞辱?”
容枝枝:“是极。覃娉婷既然爱挑拨,就让她挑拨一个够,左右坏的是她表妹的名声,气的是她姑母,同我有什么干系?”
这种都不必自己费心,便送上门的叫齐家倒霉的事,容枝枝哪里会不喜欢?
朝夕抚掌道:“一会儿覃氏知晓女儿又出去丢人了,怕是要气坏!上回她便生生被您气得咳血,加上一直身体不好,还摔了两跤,今日再被气一回,那身体只怕是越发亏空。”
年轻人都经不住几回这样的折腾,何况是覃氏这样的老东西了?
容枝枝语气不疾不徐:“且等着吧,说不定还有惊喜呢。她闹得差不多了,该丢的人都丢完了,便遣人去找信阳侯禀报,说她去闹事了,我拦不住。”
朝夕满怀期待地应下,忙是遣了一个丫鬟,出去打探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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