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赋也是从官署被叫回来,皱着眉头,跟着父亲进来。
齐语嫣见着父亲,便是没忍住哭着告状:“父亲,都怪母亲和贤哥儿……”
接着,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了出来。
信阳侯的脸色越听越是难看。
覃氏忙是把责任,往容枝枝的身上推:“侯爷,这都是容氏的错!那姜老先生既然不要我们贤哥儿了,怎不早与我们说?若是早说,还能有这档子事吗?”
容枝枝一脸无奈:“婆母这话说得蹊跷,儿媳以为姜先生只是抱怨几句,哪里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不想要了?”
姜先生是何等聪明人?自己对他有恩,他又不知道她想和离的心思,便断然不会害她在夫家难做人,说出自己同意了叫对方不教齐子贤了。
所以齐子贤去了,都只是被关在外头,姜先生没把自己交代出来,如此自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容枝枝还道:“贤哥儿好不容易开始用心读书,儿媳又哪里好与众人提姜先生的那些信,叫贤哥儿没脸,失了读书的信心?”
说起没脸这个事,齐子贤就来气!
指着覃氏道:“母亲,嫂嫂都知道,为我的名誉着想!你就半点都不为我想!都是你,我如今真是名声扫地了,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没学问,遭了姜先生嫌弃,你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