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时之气,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实在是没半分必要,他这会儿心里也不是不恼容枝枝的刚硬。
原本在容家,他还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与曼华那般,使得枝枝对自己这样冷淡,但眼下想想,自己还是对的。
容枝枝现今就如此目中无人,若自己还对她百般娇宠,还有谁降得住她这性子?
覃氏对上好大儿劝慰的眼神,只好压下了心里的火气:“行吧,容枝枝,就许你过来给老身按按!”
她也实在是觉得太痛了,就宛如刀斧加身,每一下都在凿自己的头。
朝夕气得小脸发青,明明是这老虔婆自己身体难受,求自家姑娘按摩,还说得仿佛是对姑娘的施舍一般。
齐子赋这会儿也催促道:“枝枝,快去啊!母亲的话,你没听到吗?若非是我出言,母亲未必会给你这个尽孝的机会!”
“你只要将母亲伺候好了,让母亲无病无痛,身体安泰,日后母亲自会对你慈爱。”
容枝枝唇角扬起讥诮。
谁要他们家施舍她这个尽孝的机会了?把覃氏伺候好,她便会对自己慈爱?那自己先头三年,难道伺候的不是覃氏,而是一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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