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瞬间噤声。
那些话她哪里敢往外传?若当真是传出去,旁人或许会说容枝枝的不是,可更多的,只是指着她齐家的脊梁骨骂罢了。
她是自私,又不是蠢。
齐子赋听完了那些,心里也是明白,容枝枝对他们家是有多少不满。
他沉着脸教训道:“枝枝,我知道有许多事情,或许当真令你不快,可你不应当这样记仇。”
“你既然已经嫁到了齐家,便该在许多不值一提的小事上不拘小节才是,你事事都放在心上,其实为难的是你自己。”
“枝枝,或许你现在不认可,但我说这些话,都是为了你好,你只需好好想想,便会领悟其中的道理!”
容枝枝眼底都是嘲讽,她容枝枝受了无数欺负,都是不值一提,她就该把一切当作“小节”给不拘了。
可他齐家人,在自己跟前受了点气,齐子赋便是上纲上线,拉着自己来道歉。
现在还说是为了她好?
她微微一笑,不无嘲讽地道:“多谢夫君这般为枝枝着想,枝枝十分感动。只是日后可以不必再想这样多了,还是多为婆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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