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有些人我们得罪不起。”
老工人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将手中的烟杆放在鞋底敲了敲:
“这一忍就是几十年,转眼大半辈子就过去了。”
“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可是那些娃娃不一样,他们读的书比咱们多,见的世面比咱们广,他们知道有些事,不能忍。”
周围的工人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老工人看着远处的孩子们:
“我忍了大半辈子,我儿子也忍了半辈子,总不能等我孙子长大,让他也跟我一样,继续忍一辈子。”
“忍了一辈子,到头来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
“这活了一辈子,到底图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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