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是沈伯昭,因为这种会议纪要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法写。
最后终于转到了程娟这里。
大家都盯着程娟,心里冷笑:你把天捅破了,我们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好法子来。
就算你能说出点东西,我们也有办法叫你难看。
就不信,蒋郁东还能捂住我们的嘴,不让说话。
程娟说:“我考察了几个村子。附近都有之前修的水渠或者自然溪流。如果把水渠修整一下,重新利用起来,把水引到附近。短期内可以缩短农户挑水的距离。中长期来说,因为向东市分明显的干湿两季。所以可以在附近修雨水窖,把雨季的雨水,地表流水存起来。用于旱季和晴天的浇灌。这就是我的浅见。我在这方面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让领导们见笑了。”
截止现在,这个法子是最省钱且可行的。
大家一片沉默:我去,还真的被这女人给比下去了。
有人还挣扎着说:“修水窖也要钱……”
这已经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了,所以那人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