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溪一进去,门立刻“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程时莫名其妙: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觉得心虚?
明明是正常的沟通,搞得好像我在偷情一样。
里面传来莫老师的大声叱责:“说了不要跟那个小流氓说话。他会耽误你的前程。”
莫晓溪哭喊着辩解:“没有。他不是那种人。不许你这么说他。”
莫老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自甘堕落。”
按照程时的原则,此时应该淡定离去,毕竟人家教育自己家女儿,他管不着。
可是听到莫晓溪那么委屈,他总觉得好像她是被自己连累了一样,忍不了。
而且莫老师骂得太难听了。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敲门。
里面顿时静了。
莫老师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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