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惊醒,喘着粗气转头警惕的张望,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莫斯科的宾馆里。
旁边床上没有人。
程时跑哪里去了?
章启航起身看了看。
原来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被子和枕头搬到了地上,睡在床和窗户之间。
章启航问:“你怎么睡在地上?”
程时含糊地说:“没事,我睡地上,你万一做噩梦也打不到我了,你睡吧。不用管我。”
然后翻了个身就继续睡。
章启航沉默地慢慢退了回来,坐在床上。
晚上这样不受控制的在梦魇中狂叫挣扎,也是他连二线的工作都做不下去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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