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很快就出了天牢,回到马车上。
“如何?”马车内传来一句询问。
“根据荀爽之言,林牧得陛下之责令,若无通天之大事,不可轻易带领超过一个部曲的兵力回神都洛阳……对于我们的行动,持中立态度。”蒯越马上回应道。
蒯越所说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和荀爽谈过。
“通天之大事……不知道荀爽被砍头,是不是通天之大事呢?桀桀……”
“本初,不可,不可。若是真动了荀爽,牵一发而动全身,豫州兖州荆州三州之士,甚至冀州青州那边的士人,都会影响到,那?时候,若是没有陛下这样的人物压制……那恐怕会……影响太大了,得不偿失。”蒯越急切道。
马车内的人,就是袁绍。
“那异度觉得,要如何处之?”袁绍饶有兴致问道。
“软禁之即可。既是掣肘林牧,也能稳定荀氏之人脉。”
“其实,对付荀爽很容易,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砍他的头。比如之前的党锢之祸,陛下虽然不再追究,但若翻旧账,陛下昏迷无法管,那就可行。可砍了他和软禁他,效果就不一样。”蒯越凝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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