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发烧这事,李富贵脸上的憨厚笑容瞬间就垮了下去。
他那双常年干农活的粗糙大手无处安放地搓了搓,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唉,别提了。”
“在炕上捂了一上午了,热水也喝了一壶。”
“没有什么好转,人看着反倒更蔫儿了,迷迷糊糊的。”
李富贵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无力感。
“咱们团结屯,就一个懂点草药的李老头,秋天那会儿人也走了。”
“现在村里没人懂看病。”
“我这正寻思着,要是等会再不见好,就到公社卫生院去看看了。”
去公社一趟,来回折腾不说,也要花钱,对于靠工分吃饭的家庭,每多花一毛钱都是负担,都是能省一分是一分,能扛过去的病,就无需就医。
李建业听着,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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