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微从家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一瓶跌打损伤药,给牛媒婆抹药。
李建业在一旁随意问道。
“牛姨,刚才那个叫妇女,她家里很有势力吗?”
“咋能这么嚣张?”
牛媒婆闻言,摇了摇头,脸上苦涩。
“有啥势力啊。”
“就是嚣张跋扈的性格,她男人倒是兄弟好几个,但因为她这性子,她男人家的兄弟早就跟他们家闹掰了,谁也不来往。”
李建业听得有些无语。
“这样的人,就没人收拾她?”
牛媒婆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能收拾她的,她也不敢去嚣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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