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半夜,屋里渐渐安静下来。
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打哈欠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的人已经歪在炕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很快,轮到了李建业守夜。
他之后就是李富贵。
李富贵强撑着眼皮,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建业,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我先眯瞪一会儿,你守完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可千万得记着把我叫醒。”
李建业应了一声。
“放心吧。”
他披上棉袄,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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