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业说话间,已经上前。
“老爷子,您坐稳当了。”
老人依言,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了身后的沙发,几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即便是在放松时,脊背也下意识地挺直。
李建业从针盒里捻起一根最细长的银针。
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利落,透着一股子成竹在胸的自信。
“可能会有点酸胀的感觉,您忍着点。”
他提醒了一句,随后走到老人身后,左手轻轻扶住他的头,右手持针,找准了头顶正中的百会穴。
没有丝毫迟疑,手腕轻轻一抖,银针便刺入了穴位。
老人身体微微一僵。
他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刺痛,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头顶那一点迅速扩散开来,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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