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锁开了。
他推门进去,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屋里没人,果然冷冷清清的。
李建业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也没客气,直接挽起袖子就钻进了那小小的灶台。
米缸里还有米,菜篮子里放着两颗冻得硬邦邦的白菜和几个土豆。
他先是生了火,让屋里慢慢暖和起来。
然后淘米下锅,焖上饭。
接着,他拿起菜刀,把冻白菜梆子在热水里稍微缓了缓,手起刀落,“邦邦邦”地切成细丝。
又从墙角挂着的布袋里摸出两个鸡蛋,在碗沿“磕磕”一敲,蛋液金黄,用筷子搅散了。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映得他侧脸一片通红。
铁锅烧热,倒油,油烟升腾起来,刺啦一声,蛋液下锅,瞬间凝固成蓬松的金黄色,一股焦香立刻窜满了整个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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