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歪瓜裂枣、露着豁牙的脑袋探了进来,是牛忙。
屋里另一个知青头也没抬,指了指炕上。
“那儿躺着呢,跟中了邪似的,笑半天了。”
牛忙一听,三步并作两步就窜了进来,他凑到炕边,看着跟魔怔了似的张扬,伸手就在他眼前晃了晃。
“嘿,我说张扬,你看啥呢?屋顶上长花了?”
张扬的眼珠子动都没动,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牛忙见他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一屁股坐到炕沿上,神秘兮兮的讲述道。
“兄弟,我给你说,我又弄出了点新的饵料,老鲜了,这回要是往河里一丢,保管那些大鲤鱼、大草鱼跟疯了似的往上扑,咱们今儿去钓鱼一准儿能弄到好几条,好好吃一顿!!”
“到时候,咱们整个铁锅炖鱼,多放葱姜蒜,那滋味,啧啧……”
他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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