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业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那张被冻得通红的脸,在厚重的棉帽和围脖之间,显得格外模糊。
他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却一时间想不起这人是谁。
可对方既然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显然是认识自己的。
李建业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喊同志?还是大兄弟?
就在他迟疑的瞬间,爬犁上那男人的视线从李建业的脸上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了李建业的手上。
一只手拎着桶,可另一只手……
男人使劲眨了眨眼,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手里攥着一把东西,有粉色的,还有一条黑色的长条物,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那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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