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小龙这么说，孙萌的脸色变了变，因为林小龙说的确实是事实。
他们辛辛苦苦地在下面办事，却捞不到一点好处，反而还要被各种责骂。
然而，他们的上级却直接拿着他们的劳动成果去邀功，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看着孙萌的表情，林小龙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久，这么严密的等级制度，确实是那些人才能搞出来的。不过，他们非常看不起下面的人，又想占便宜，又想不付出，这就是他们的通病。
“你怎么知道的？还是你在骗我？”
孙萌半信半疑。他当然知道林小龙原来是他的上级，职位比他高得多，林小龙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过，他又不敢轻易和林小龙合作。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上面怪罪的还是他，倒霉的也是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获得上面的信任了，难得一次当卧底还被发现了，上面已经非常不满了。
现在如果再失败的话，他们整个组织可能都会被上面直接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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