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想起几天前收到的文件，以及他下令将其送去钢铁厂处理的决定。
布基告诉卡尔，有一个自称是王阳的华国人想要购买那六台报废的光刻机。
卡尔面色一怔，联想到之前与儿子们讨论的王阳。
布基进一步说明了这个王阳也找过内森购买军方交给他代为出售的报废F22试验机的情况。
卡尔因此确定这是同一个人。
他思索着王阳购买报废光刻机的目的，并决定先与儿子们讨论一下再回复。
他让布基稍等片刻，然后关闭了手机的麦克风。
接着，他将布基的话转告给了两个儿子，并询问他们的看法。
加里迅速回过神来，思索片刻后猜测道：“他会不会是因为F22的事情赚到了钱，尝到了甜头。
因此，听说ASM公司有报废的光刻机要处理，就想着再来一次F22的操作，售卖光刻机的模型赚钱。”弟弟也表示赞同这个观点。
卡尔想了想，觉得这个解释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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