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王阳冷冷一笑，“范总以为，搞点负面新闻，散布些谣言，就能让我俯首称臣？”
“要知道，我可不是吃素的。”
“什么？！”范总勃然变色，“王阳，这是你对量子集团的态度？”
“不。”王阳摇摇头，语气愈发冰冷，“这是我对任何觊觎未来科技的人的态度。”
说着，他突然伸手，按下一个隐藏的开关。
刹那间，整个会议室大屏幕骤然亮起！
只见上面赫然播放的，正是量子集团雇佣黑客、窃取商业机密的铁证！
从秘密联络到资金流向，清清楚楚，事无巨细！
“这这是什么？！”范总勃然变色，额头瞬间布满冷汗！
“我说过，我可不是吃素的。”王阳淡淡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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