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厂长,那么请问,你知道这批货的买家是谁,送到了哪里吗?”毛寸青年又问,同时还拿出了笔记本跟笔,随时等待着记录。
梁绍科一惊,越发证实了心中的猜想:“那个,两位同志,我们莱泱钢管厂,是绝对没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的。
我们出的每一批货,所生产的每一根钢管,还有客户,都是经过我们严格审查的,是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如果两位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时查我们莱泱钢管厂的账目,还有流水,哪怕是调取厂子内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可以,我们都保留最少半年的。”
毛寸青年摇了摇头:“梁厂长,您别紧张,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买走了伱们莱泱钢管厂这一批钢管的买家,是谁,你与他见过面吗?你是否留的他的手机号之类的?”
面对这一系列的问题,梁绍科吞咽了口唾沫,他想了想后,最终一拍大腿:“你们两位稍等。”
说着话,他便站起身来,朝着办公桌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他便将江川的联系方式,以及名字写在了卡片上,递了过去:“那个,两位同志,这个客户呢,是主动联系我的,而他自称刘山,具体是做什么的,我没仔细问。
而他买我们的钢管,好像也是为了倒卖,但具体是买来做什么的,我也没问。
毕竟,我们莱泱钢管厂就是个卖钢管的,客户买回去用来干什么,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好问,现在生意难做啊,同志。”
毛寸青年与油头青年对视了一眼,他们好似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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