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一般不插手子公司和投资公司的具体运营,毕竟现在摊子越来越大,他先事必躬亲都没有这个精力,如果真要亲自来审查,轮一圈半年都不一定够。
所以他抓大放小,只关注关键节点,偶尔干预,但每逢插手必见效,就像古代的侠客,十步杀一人,抽刀必见血。
比如抖音去年的直播带货方向的确立和青藤学院的主播青训体系的搭建。
这种干预,既是对团队的扶持,亦是对创始团队一种威慑。
无形宣告一种:“你有我,对你很重要;没有你,对我不重要。”
在彼岸的体系架构下,陈默通过历年团建与制度设计,潜移默化地灌输一个理念:任何人都是可被替代的——无论是微信的张小龙、字节的张一鸣,还是饿了么的张旭豪,这些高管无一例外。
除了他自己。
过去几年,集团决策的百分百正确率,为他积累了近乎神话的个人威望。
这就是创一代所拥有的绝对掌控力——一种建立在理性与结果导向上的独裁。
然而当这个技术出身的创一代,翻至方案末页的技术附录时,一组代码片段让他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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