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惹不起，总还躲得起。
“现在.”李彦洪的手指轻叩着桌面，目光如炬地扫向向海龙，“你还坚持要在清爽版加入竞价排名吗？”
向海龙的喉结剧烈滚动，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不不加了.”
会议室里，那些曾想趁乱分一杯羹的高管们此刻噤若寒蝉。
李彦洪心底涌起久违的掌控感，若非之前自己力排众议，百度恐怕早已重蹈覆辙。
但他清楚，必须给这些不安分的旧部再紧一紧发条。
“之前腾讯不信邪，下场你们看到了，现在避免正面对抗，曲线发展。”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投影幕布上，震得数据图表微微颤动，
“现在看看淘宝现在低迷的数据，仅仅是打压了一下京东，发了一篇声明，就被彼岸搞成现在这样子。
难道你们自以为比老马还牛逼？”
声音陡然拔高，“之前魏则西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这才过了多久？不到一年啊！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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