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什么，他还能怎么做，自己就差亲自站在明面上坐镇指挥，微操大军了。
思来想去，他只能归结于，李彦洪看来只是个纸上谈兵的书生，做技术还行，搞商战确实差点意思。
放在古代，这种人不是赵括就是马谡，纸上谈兵尚可，真刀真枪时，终究不堪大用。
虽说湖畔学院目前规模越来越大，毕业好几届，学生算是遍布各行各业。
目光扫过办公桌上的湖畔大学“全家福”，小马和小李虚伪的笑容令老马心里一阵烦躁，随后把相框丢进垃圾桶，眼不见为净。
可换个角度一想，这未必是坏事——至少让更多人看清了彼岸的威胁，也让剩下的盟友更加紧密地团结在自己周围。
电商领域，彼岸虽未直接涉足，但字节旗下的抖音却是个隐患。
直播带货的模式，他让人分析过，未来极可能冲击淘宝的根基。
为此，淘宝已经开始布局直播业务，并着人从全国范围内物色带货主播的人选。
但老马清楚，仅仅防守是不够的。
“你有我有，不算本事；我有你无，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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