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心里很清楚,现在,起降的时机不对!
一个能掌控自己的欲望的人,才是成大事者。
此时的克己,是为了等到诸葛连弩就位.
陈默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管,浇灭了最后一丝躁动。
比起一时冲动,他更享受当下这种在临界点来回拉扯占据主动的刺激。
清晨五点,晨曦微露,雷军便醒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钝痛感仍在,喉咙干得发紧。
昨晚的宴会喝了不少——这里的红酒和清酒有些喝不惯,原本还想让陈默帮忙挡两杯,结果那小子中途就没了影,也不知溜哪儿去了。
不过托他的福,这次出差倒是住进了首尔新罗酒店的总统套房,之前他留意了一下价格10万人民币一晚,不便宜。
要知道,新罗酒店在韩国可不是有钱就能订到的——这酒店可是韩国政商名流的首选,连韩国财阀的家族宴会都常设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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