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数年前，他还有过横跨几个层级跟一个小产品经理，针对一款软件的布局通过邮件交流，亲临一线进行指导，让其把按钮平移5毫米的壮举，而且事后通过数据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半个小时后，在产品目录的课件中，小马哥在里面见到了一些熟悉的内容，依稀感觉里面肯定有张小龙的操刀。
因为其中一些个别的理论还是之前开会他俩聊天形成的，没想到被用在了这里，谁知道世事无常，小龙竟然成为了敌人的得力干将。
小马哥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不过当他看到开篇的介绍和通用里面的内容，眼睛微眯，出于对对手的了解，他一看这招就知道肯定是出自陈默的手笔。
阶层不同，认知不同，看相同问题所带来的看法也不同。
李武看到了是彼岸的开诚布公和无限美好，而小马哥看到的是陈默此举所蕴藏的险恶用心。
这套自学课程，里面含有大量彼岸集团的正面报道，甚至一些案例也完全以彼岸集团来进行实际举例，夹杂彼岸各种边边角角信息，
不管广大关注这件事的网友们最后到底学没学，如果只是看一眼，就会对彼岸集团有个初步的印象，完全不亚于一次全民性质的推广。
如果有人学完，估计彼岸集团的概念是种进了他们心里。
这些人无论是学子还是打工人，后续在职场做出选择，或多或少都会向彼岸有所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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