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他们或许苛待过员工,但彼岸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报复,不觉得有违道德吗?”
“道德?呵~”陈默嗤笑一声,锋芒陡然刺破平静,“当这些资本家们说福报时,你们媒体夸他们''狼性'';
当他们动用''末位淘汰''时,你们写文章赞其''管理智慧'';
睁眼看看,我踏马也是资本好不好,我只是把他们的管理方式原样奉还.
怎么就不见你们夸我,在你们口中,我怎么就突然就变成''不道德''了?”
记者们集体再次哑火,全场只剩下相机快门声和不断亮起的闪光灯。
“你们用放大镜审视彼岸,用显微镜挑剔我的一举一动。彼岸不是没有这个能力来为这次活动唱赞歌,但我没有这么做,否则又怎么能看到在座诸位呢?”
陈默此刻望着台下众人的眼神眼神晦暗难明.
最后,作为本地媒体《京华时报》记者试图缓和气氛:
“陈董,您到底想通过这场实验证明什么?”
陈默收敛锋芒,眼底浮起比通宵两天的老板们更浓重的疲惫,声音却带着千钧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