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课程结束,把桌子简单收拾,大饭堂就变成了真饭堂。
江弦打了四两一满碗的米饭,一份肉末茄子,找自己座位坐下,呼噜呼噜的吃,周围文讲会的学员,全在讨论“意识流”文学,研究“意识流”习作。
“我还没看过王濛老师的文章,咱们的资料室里有么?”
“还要交作业,这可怎么办?”
“同志们放心,这作业我一定是交不上去的。”莫伸拍拍胸脯,操着一口浓重的陕北口音。
讨论一直蔓延到午休的宿舍,以及下午的大饭堂。
一向缄默的贾大山向学员们宣布,他已经完成了一部意识流的习作,现在,他就将这篇习作念给大家听。
“大山同志,写什么的?”孔捷生问。
“写的是收割的故事,题目叫:田野里的草帽。”
一帮学员大为震撼,排排坐,分果果,侧耳聆听,这其中包含文讲会年纪最大的学员乔典运,他今年已经有49岁了,是一位农民作家。
“同志们,我现在便将这篇意识流习作,朗诵给大家。”
贾大山眼底藏着一丝农民式的狡黠,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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