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龙家的小孩儿来文讲所里玩了,学员们给他看彩色电视,顺便逗他。
“你家有么?”
“有。”
“什么颜色?”
“黑塞和白塞。”
小男孩一口流利的天津话,“色”要说成“塞”,三声。
“安忆,你看什么呢?”铁宁在王安忆身后问了一嘴。
王安忆恍惚抬起头,眼前一阵疏离,仍沉浸在那个跨越了18年的爱情故事当中。
“写的真好。”她怔怔说了一句。
她是真的有点被打击到了,她的那篇《雨,沙沙沙》让她洋洋得意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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