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
“有雪花膏么?”
“窗台儿。”
朱琳上窗台儿找百雀羚,打开盖子嗅了嗅,一抹身瞥见桌子上铺了一沓稿子,“好久没看着你发东西了,这是你新写的?”
“闲着没事儿,随便写了一通俗故事,准备给《故事会》投过去。”
“《故事会》?”
“一份南方杂刊,主要在上海那边儿,咱们北方不常见。”江弦解释道。
朱琳点点头,擓一指头,星星点点抹在鼻尖儿、额头、脸颊,“写的什么?”
“一个关于赌博的故事。”
“赌博?”朱琳一点点的把百雀羚揉开,面露诧异之色,“怎么写这种东西了?”
“通俗文学嘛,大家爱看啥我写啥,没那么多讲究。”
朱琳捧着这份稿子,坐在床沿儿,静静读了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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