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峰一拍脑袋,“对!您说的真对,《骆驼祥子》,一个农村青年来到城市讨生活的故事!还都得了花柳病!”
“拿《骆驼祥子》作纲线,江弦是要做老舍的传人?”韦君宜捧起这份稿子,随意的翻了几页。
“不一样,虽然是两个殊途同归的农民小伙子,但这完全是两篇。”
李景峰说了半天,又觉得说不清楚,“反正吧,您看了就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伱先回去吧。”
韦君宜没有着急,把手上那份稿子审完,才举着放大镜,开始看江弦的这一篇《米》,这篇在李景峰口中不一样的《骆驼祥子》。
“意识流?”
这样新颖的文体,登时吸引了她的兴趣,想要继续读下去。
天色已然昏暗,她将桌上一盏台灯打开,像是漆黑海面上摇曳的孤舟。
韦君宜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中途休息,一直到次日中午,才把这篇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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