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没更多的全国粮票,这会油粮都是定量供给,想多换全国粮票,得用一个人一个月的地方粮票,加上一个人一个月的油票,才能换到30斤全国粮票。
“来,用我的米票吧,你把面票换给我。”江弦二话不说,从兜里拔出一捆米票。
“谢谢啊,江弦同志。”大侄女眼里闪烁着感激。
“没事儿,我米面都能吃,你票不够以后跟我换就行。”
江弦刷了一波同学好感,再打五两的玉米面饼,坐回座位上面,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王安忆小口嚼着米饭,忍不住冲他道:“江弦同志,真没想到,伱这么快就发表了一篇文章。”
“你们看过了?”
“文讲所基本都看过了,你那写的真好。”
王安忆回味着那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深入肺腑的悲伤仿佛一把刀子,在她胸口划拉一下,至今仍感到隐隐作痛。
“真难想象,那样细腻的文字竟然是一位男作家写下的。”
江弦轻笑一声,“我这是粗中有细。”
“看你这么轻松,是‘意识流’习作的作业提交上去了吧?”王安忆揣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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