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茨威格的好友,高尔基评价说:由于对您的主人公的同情,由于她的形象以及她悲痛的心曲,使我激动得难以自制,我竟然丝毫不感到羞耻地哭了起来。
“这是谁的稿子?”
“江弦。”
“写的很好吗?”傅用霖看着刘恒的手中这份稿子忍不住问道。
“难得一见的好稿子。”刘恒缓缓吐出一口青烟,“我以为以这种文体的,故事性会比较弱一些,结果并没有,读起来还别有一番味道,不愧是江作家,写的真好。”
傅用霖听得有些心动,把稿子从他手中取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伱却不知道我爱你。]
写在前引的一句话,抓住了傅用霖的眼球,让他心底产生出几丝下去的渴望。
“是什么类型的文学作品?”
刘恒差不多镇静下来,沉吟片刻,声音沙哑道:“我感觉有点像反思文学,写的是1930年-1948年的事儿,的主要内容是一封信,一个女人写给男人的信,讲了一个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傅用霖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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