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人?来信?
刘恒生出一丝读下去的兴趣,接着往下看。
[1948年京城的深冬,任先生坐着人力车回到宅院,管家告知他几位女友的消息,任先生既不高兴也不难过]
只读了个开头,刘恒便有些惊讶,他没有从这部中读出伤痕、反思的味道,它更像是张洁的那篇《爱是不能忘记的》,以轻灵的文字,用淡淡的凄语,述写了爱恋的激情、寂寞与悲凉。
他继续往后看:
我和你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在你搬进来之前,住你那个屋子的人吵架成性,对邻居也很凶狠。我母亲避免和这家人有任何来往,他们于是一有机会就在我身上找茬出气,在我身后啐口水,嚷脏话。
终于有一天出了事儿,那个男人扒东西,被侦缉队抓下了大牢,巡警抄了他们家。封条在北屋大门上贴了几天,又给揭下来了,很快传开了消息,一位作家同时也是在报馆里做事的单身文雅先生租了北屋。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
办公室门忽被推开,傅用霖进来招呼一句,“同志们,杨沫同志过来了,咱们组的一块去大办公室和她打个招呼。”
“杨沫同志来了?”
“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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