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们一家人还租房子住,不像是什么大户,对这钱的来源不免有些担心。
“我就一作家,写点儿东西。”江弦给他解释。
“嗷,作家,那难怪了。”金保军顿觉合理,既然是作家这种高收入职业,掏一万块出来太合理了。
“这院子里我也没啥东西收拾了,剩的那些老物件儿,当我送您。”金保军颇为豪爽的拍拍胸脯。
这话听着大方,实则该收拾的早收拾走了,剩下的,在这儿搁了那么多年,该发霉的发霉,该烂的也早就烂了。
和金保军告辞,把夫妻俩送到胡同口。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满脸甜蜜的模样,江弦也衷心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他跟个老大爷似得,背负双手,转回院门口,把朱红大门儿闭上。
也不嫌弃庭院幽深,一个人在院儿里溜溜达达,绕着东西厢房,从前院儿到内院儿,独自转了两圈。
回首望去,地上的浮雪,留下一行属于他的脚印,或深或浅,这感觉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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