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看:
她每看他一眼,都让他觉得是在青玉米地里锄草,棒子叶在割他的胸脯子,又痒又痛。他不看她,但知道她脸上的胭脂像血一样。他想拿舌头去舔它们,他想舔它们的时候觉得衣服里爬着一条蛇,围着他的身子绕来绕去,使他刺痒得浑身乱颤
咝!
王安忆的心神极大震撼着,信心也在不断崩坏着。
她是很努力、很上进、很要强的性格。
但此刻却忍不住怀疑。
哪怕她努力一生,真的能写出江弦这样技法的文字么?
再翻了几页。
她脑子轰的一响,登时傻了。
这样棒的打死她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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