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把自行车捆在车棚的铁杆子上,拎着挎包,从正门进去,走楼梯上三楼,来到北组。
他一眼便瞥见李景峰,这家伙人高马大,站在人群中特显眼。
“景峰同志。”江弦把李景峰喊住,取出几页稿子,“你要的序,我找人写好了。”
“啊?”李景峰颇为意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你找谁写的?”
“你看看。”
江弦把稿子递给他,李景峰瞥一眼:沈从文。
[今年早春,于研究所结识一位小友,恰逢北影厂与我洽谈《边城》拍摄事宜,机缘巧合下,与江弦相识。我是个对一切无信仰的人,却只信仰生命.]
李景峰读了一遍,字字淳朴真挚,绝对是交情匪浅,才愿意为对方写出这样一篇序文。
“嗬,你和这位关系这么好?”李景峰感到不可思议。
“写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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