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城?”
“你认识?”
“听朋友讲起过他。”江弦含糊一嘴。
他把手里的稿子递给张洁。
“张老师,伱帮我看看这个,这是我最近写的一个故事梗概。”
“好。”
“您二位聊着。”
跟二人告辞,江弦回到自己房间。
褪下身上裹着的军大衣和围脖,换上棉拖鞋,简单洗漱罢,打一壶热水,再沏上杯浓香的高碎儿,秃噜着脚往脸盆儿里一插。
“嘶”
热水一烫,汗毛舒张,激灵灵窜遍全身,倦意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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